㈠ 岫玉黃白老玉值多少,有水痘和棉
看你這塊玉,料質應該還是不錯的,很純凈,價格1000以上。
㈡ 為什麼岫玉黃白老玉價格不便宜,而且看了很多都是帶有水痘和棉的呢#(黑線) 【圖片】【圖片】【圖片】
岫岩黃白老玉。其實就是和田玉。相對於和田白玉,岫岩黃白老玉的價格並不算太貴。岫岩黃白老玉近年來價格有所回落,位置被析牧綠玉石取代。黃白老玉中有棉或水痘屬於正常現象,沒有棉和水豆的也有。
㈢ 請明白和田玉的 幫忙看看 買的時候沒有 戴了不到一個月 鐲子裡面就出現了這個白色的東西 有小指甲蓋
和田玉的手鐲一般都會煮蠟,帶一段時間後會出現您這個問題的。
除非是非常好的籽料,煮蠟是很正常的一個工藝。因為國人受翡翠影響,習慣了高光亮的東西,所以行業內也把這個工序習慣成了必然工序。所以真正很好的和田都是啞光的。這樣會越帶越光。
和田玉的范圍很廣,因為地址定義的問題,所有的閃透石都可以稱為和田玉。而傳統的和田玉是指的昆侖山系新疆境內的。但是因為地質部門人力資源不夠的問題,沒有辦法出具產地證明。
如果您這塊是產地為新疆的和田玉,那麼一手價格在中5也都沒有什麼問題。
您說的越帶約青,而且發灰,這是比較典型的俄料特徵。您朋友給你15000價格也算合理的。一手的價格也是很合理的,不用糾結。你朋友並沒有騙您。如果是青海料的話,就有點小貴而已。
如果覺得那點看著不舒服,重新拋光一下也就100塊錢的事情。
如果沒有資源拋光,您可以用溫水泡3、4個小時,用棉布擦,反復幾次可以把蠟全部除掉。這時的料子是本色的,然後再戴,這時因為人體摩擦,相當於人工揉光,經過一年半載會很潤的。
㈣ 賴上你的暖 小說結局是什麼
五十四(正文完) ...
水痘消退之後是滿臉的黑痂,還不能洗澡洗頭,臉上又黑又油像炒菜鍋的鍋底,頭發油膩膩堪比破抹布,有生以來朱樂第一次這么狼狽,堅持不肯讓大董見到自己這一面——見了之後還結什麼婚,說不定直接ED了,朱樂開始胡思亂想。
但是對著自己老媽,則不一樣。這半個多月,朱樂簡直懷疑自己第一次認識畢女士。她都能在心裡稱她「老媽」了,可想而知轉變有多大,畢女士以前可是最忌諱「老」這個字的啊。
一樣令人刮目相看的還有父親朱青柏。這半個月來,給朱樂洗澡擦身的是畢女士,端茶喂飯的是朱書記,二人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地伺候女兒。這還不算,小護士在給朱樂輸液扎針的時候,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怎麼的,竟一連三次沒扎進去——其實朱樂懷疑是自己這一雙父母氣勢太盛把人家嚇著了,倆人都是久居高位的人,四隻眼睛齊齊盯著她的那隻手,饒是技術再熟練經驗再豐富的護士,也被嚇破了膽。
朱青柏皺緊眉頭,看了眼妻子:「要不你來吧,你當年給小孩子扎針都是一針搞定。」
「多少年前的事了。」畢雲瑞雖然哼了一聲,卻真的站起來向朱樂走去,小護士趕緊誠惶誠恐地讓位,可看畢雲瑞像模像樣地比劃了半天也沒下針,不由又疑惑了。
「把你們護士長叫過來吧!」畢雲瑞懊惱地丟下針頭。
「怎麼回事,上周我輸營養液,你不是扎的挺好嗎?」朱青柏迷惑不解,當時他還對妻子不減當年的技術感慨了一番。"
畢雲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變幻了半天臉色才丟下一句:「下不去手。」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朱青柏看看可憐巴巴的女兒,和女兒細弱的手臂,心下恍然,隨即帶些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對我你倒下得去手。」
朱樂一臉黑線,心道你們兩人年輕的時候掐架,畢女士可是曾經拿著手術刀在你身上比劃過的,難道你都忘了嗎?扎個針有什麼下不去手的,沒故意多扎幾針都便宜你!
朱樂父母討好女兒的計劃,雖然別扭卻還算順利地進行著,效果好壞且不必說,平時日理萬機的兩人終於有空坐在一起長談,兩人都有知識有見識,就像相交多年的老友,雖不比正常夫妻的融洽,倒也算合拍。
苦惱的是朱樂,她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面目什麼姿態對待這樣的兩人。繼續橫眉冷對?看人家拿出這輩子都沒有過的做小伏低,她不忍心也做不到;冰釋前嫌做孝順女兒?這總需要個過程吧,至今她還不習慣和他們好聲好氣地說話,更不用說像別人家的女兒那樣膩在父母懷里撒嬌耍賴了。
於是為了逃避,大部分時間她除了吃就是睡,兩人都不在的時候就打電話和大董聊天。
因為這該死的水痘,兩人的婚期不得不推遲了,大董倒是趕緊處理好了X市的事,可朱樂死活就是不見他,有一次都沖進屋子裡了,朱樂卻像個球一樣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就是不露臉。當著朱樂的父母,大董也不好拿出以前軟磨硬泡那一套,只得灰溜溜地又走了。
好容易等黑痂掉的差不多,朱樂痛快地洗了個澡再照鏡子,又絕望了:臉上原來出過水痘的地方,都呈現一塊塊的紅斑,雖然據醫生說絕對不會留疤,但等顏色徹底消退,卻要相當一陣子,甚至可能得過一個新陳代謝加速的夏天。
憤恨地扔掉毛巾,朱樂轉身想沖出衛生間,卻和人撞在一起,一下子扎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啊啊啊!」看見來人是誰,朱樂尖叫著伸手捂臉,大董則手忙腳亂地一邊去捂她的嘴,一邊回身試圖關上病房門,不料高級病房護士十分敬業,在第一時間沖到了門口,並急切地問:「朱小姐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然後驚疑不定地看著門內糾纏的兩人,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某種犯罪的現場,小護士猶豫著要不要也尖叫喊人,猶豫的原因是——現在強X犯都這么帥嗎?她有些臉紅心跳。
「對不起,我是她老公。」大董有些狼狽地松開朱樂,來回比劃了一下:「有點事要談談,您請便。」說完關上了門。
小護士有些發懵,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人,腦海里過電影般回想了幾遍剛才的場面,才發覺病房的主人在得到自由後只是捂著臉跑開,並沒有再尖叫或是向她否認。
那麼,剛才那帥哥說的話是真的,是吧?看著緊閉的房門,再想想剛才養眼的帥哥,小護士搖搖頭,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轉身走開了。
屋裡的兩人在外間的沙發上纏綿,確切的說是纏「棉」——朱樂情急之下回里間撈了一條薄棉被出來裹在身上,而今這條用來遮擋的棉被快被五馬分屍了。
「你回家,不,還是去X市吧,好多事要忙呢!」到底比不上男人的身強體壯,搶奪戰中朱樂很快敗北,可憐的棉被被大董扯過來丟到地上。朱樂開始把腦袋往沙發靠墊下面鑽。
「你都躲了我半個多月了,該忙的早忙完了。」大董轉而進攻靠墊。
「我不想見你啦!」朱樂兩只小手死死拽著靠墊往腦袋上壓。
「乖,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硬來不成,大董俯□湊近朱樂耳邊誘哄,手則自動自發地沿著她的背部慢慢撫摸,身子越貼越近,最後乾脆半壓在她身上。
許久沒見早已相思成災的朱樂如何禁得住這陣仗,立刻身子軟了下來,手上也沒了力氣,一個冷不防靠墊被抽走了。
「唔…」正要去捂臉,手卻被制住了,身子也被翻了過來。
朱樂趕緊閉上眼睛,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生怕看見他眼裡的震驚和嫌棄,哪怕只有一絲絲。
接下來的是沉默,沉默的時間久到讓朱樂開始心裡發涼臉上發白,卻更加不敢睜開眼睛。
「樂樂,你覺得我喜歡你是因為什麼?」大董終於開口了,還帶有一絲不悅,不過和朱樂預想中的有出入,猶豫著睜開眼睛,發現他一臉嚴肅,語氣十分認真,朱樂不由也端正表情,慢慢自他身下退出,坐了起來。
「為,為什麼?」朱樂有些不自在,這個問題她也反復思考過,對答案卻不太肯定,此時有些緊張,鬼使神差地她調侃了自己一句:「總歸不是我長得美貌無雙傾國傾城吧?」
大董聽了一愣,接著嚴肅的表情忽然破功,憋笑憋得滿臉通紅,朱樂本來洗完澡頭發就沒干,剛才一番蹂躪之後亂成了雞窩狀,身上是卡通睡衣,再配上斑斑點點的臉,說這句「美貌無雙傾國傾城」,那真是相當的喜感啊!
朱樂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惱羞成怒正要再次把自己埋起來,卻忽然被某人摟住,死死地按進懷里。
「樂樂,我不是只看重外表的人。我喜歡你也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
是他根本就沒覺得她漂亮吧,朱樂恨恨地想,卻又忍不住小聲問:「那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我也不知道。」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朱樂氣結,剛要掙扎著起來,大董接著又道:「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喜歡看著你,聽你說話,或者什麼都不做,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很踏實,很開心,看不見你會想念,沒有消息會掛念,你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你開心我也開心,看見你對別人好我會吃醋,看到你難受我會心疼。」
或許這些話並不比山盟海誓感人,可朱樂卻聽得心花怒放,沒辦法,誰叫她以前很少挺甜言蜜語呢。想不到這呆瓜還挺會哄人,朱樂心裡高興,嘴裡卻哼聲道:「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說不定董伯母也能給你這種感覺。」有人在乎的感覺真好,可以耍賴可以撒嬌,還可以胡攪蠻纏。
大董聞言,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摟著她搭在翹臀上的手順勢就懲罰性地掐了一把,一掐之下感覺手感好得出奇,忍不住再掐,吃痛之下朱樂「啊」了一聲,聲音嬌軟甜膩,一下子,空氣里的溫度升高了幾分,曖昧油然而生。於是手下的掐變成了摸,並沿著玲瓏的身段開始遊走,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那個……」察覺到氣氛不對,朱樂正要開口打破,未出口的話卻被堵了回來,這次是真的纏綿,不關那條可憐棉被的事兒。
乾柴烈火,小別重逢,兩人啃得氣喘吁吁,衣衫半褪,幾乎忘了今夕何夕身處何地,可別人顯然沒忘,因為門忽然打開了,然後又被迅速關上。
十萬火急之下,那條棉被又閃亮登場,被大董迅速撈起來搭在朱樂身上,才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朱樂腦袋先是一面空白,清醒過後就把頭埋在棉被裡低聲呻吟,天啊,讓她死了算了!剛才她男人埋頭在她懷里猛啃沒看見,半靠在沙發上抱著他腦袋一臉嬌羞的自己可是視線正對著門口,外面那群人,有自己父母,有舅舅畢星輝,還有栗徵和孫秘書,臉上的表情可都是相當的精彩啊。最悲催的是,栗徵手裡還拉著珠珠小朋友!
天哪,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殘害了國家的幼苗,是不是會被拉出去浸豬籠?意識開始渙散的朱樂思想進入了另一個次元空間:那些人為什麼不敲門?或許覺得這是外間無所謂?還有他們兩個,怎麼就那麼猴急呢?哪怕進到裡屋床上再親熱,也不至於這樣被抓個現行啊,另外,原來還擔心大董見了自己的丑模樣會ED,現在可以證明沒有,但不知道這次驚嚇會不會帶來上述惡果啊……
相比較於朱樂無厘頭的胡思亂想,大董身為男人,顯然鎮靜多了,整理好了衣服把朱樂轟到里間,便開了門,門外只剩下了面色鐵青的畢雲瑞,女王高貴退場前只丟下了一句話:「收拾好了就下樓,我們談談。」
大董一臉尷尬無奈地進屋傳旨時,朱樂的面色已經好轉很多,因為她的思路已經進行到:這下那對愛面子的夫妻,應該是要押著他們盡快結婚了吧,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可丟不起這樣的人啊……
(正文結束)
幾篇番外 ...
1.嫁妝事件
大董和朱樂的婚禮,因為朱、畢兩家的攙和,低調變成了跑調,莊重變成了隆重。加上搶奪女兒沒成功,還親眼目睹一場姦情的老光棍舅舅畢星輝,飽受刺激之後總是找碴添亂,小夫妻倆被狠狠折騰了一番。
不過收獲也不是沒有的,朱樂沒想到去世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給自己留下了巨額的嫁妝,數目之大足可以讓她晉身80後女性富豪排行榜。朱樂惶恐無比,想捧著去找丈夫商量如何處理,被母親畢雲瑞瞪著眼睛阻止了:「惦記老婆嫁妝的男人還算男人嗎?」自從兩人被捉姦在沙發從而不得不頂著壓力趕緊結婚之後,朱樂父母的討好計劃也暫時停止,基本還是以壓力教育為主,包括直接下命令要求服從。"
朱樂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舉著裝滿各類票據文件的盒子,伸手遞給畢雲瑞:「喏,給你吧。」見畢雲瑞眼睛瞪得更大,朱樂有些惡作劇地道:「他是男人,我親自驗明正身的。」
晚上,等到在書房忙到深夜的丈夫回到卧室,朱樂遞過去一杯溫牛奶,看著他喝完接過杯子放下,順勢靠進他懷里,悶悶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忽然得到一大筆錢,你會不會不這么辛苦?」
大董聞言把她輕輕推開了些,歉疚地看著她:「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了,新廠房設備的事快告一段落了,然後我們再補度蜜月好不好?」
「如果有一大筆錢,是不是事情就比較順利?」朱樂又問了一遍。
「不是資金的問題,是設備供應廠商提供的數據有出入,我們可能還要派人去考察,不過問題應該能很快解決。」大董再次保證,心情放鬆下來,開始心猿意馬地撫弄懷里的軟玉溫香。
按住他的手,朱樂抬起頭來直接問:「我是說忽然給你一大筆錢,很大很大一筆,你會開心嗎?」
興致被打斷,大董微微皺起眉頭道:「錢不夠用了嗎,這個月工資還沒有到賬?今天晚了,我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問會計好不好?」工廠還未開始盈利,作為董事長的大董只能領薪水而沒有分紅,而薪水一向是直接轉賬給朱樂的。
終於無法忍受這種雞同鴨講了,朱樂終於大吼一聲:「我有一大筆錢要給你,你要不要!」
大董被嚇了一跳,看著發怒的妻子,半天才小心試探著問:「老婆,咱家不是你管錢嗎,給我干嗎?你知道,我不會理財記性也差,你還是能者多勞還不好……」接下來為了擺脫管家公的責任,大董使盡渾身解數討好老婆,准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算了,好像自己的理財方式也就是存銀行,能者多勞的話,還是扔給母親畢雲瑞吧,以她的能力,說不定幾年就能翻一番……意亂情迷之前,朱樂在清醒的最後一瞬做出了決定。
2.半夜驚魂
時間:午夜。
地點:卧室。
人物:董二寶,朱樂。
事件:兩人在睡覺,真正意義的睡覺。
睡前水喝的有點多,朱樂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廁所,卻發現旁邊的人猛地也坐了起來,並轉過頭忽然面向自己,心驚肉跳之際,朱樂顫聲問:「怎,怎麼了?」他的眼神好可怕,她只是想上廁所,不是偷偷拿刀殺他啦!
_「樂樂,我愛你!」猛然摟住她,沒頭沒腦地就親了起來,還上下其手,朱樂先是鬆了口氣,一會兒就被親得興起,可強烈的尿意又逼著她不得不推開他:「哎呀,真是的,等我去一下洗手間。」
_掙扎著脫離狼吻,跑到廁所火速解決了問題,想想睡前剛洗了事後澡,就找出專用小盆只清洗了局部地區,然後臉蛋紅紅心兒跳跳地回到床上,心想嫁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就是麻煩,那啥這么頻繁也不知道對身體好不好……
然而她在不安中等了半天,也沒發現旁邊的人有何動靜,詫異地探身過去看,發現男人以標準的側卧姿勢睡得正香甜,連呼吸都很綿長。
無奈地躺了回來,數著綿羊好容易才睡著的朱樂直到大天亮才醒,一扭頭發現旁邊早就空了,出了卧室來到餐廳,大董剛吃完自己的早餐,正在收拾盤子,看見她笑道:「你的那份在鍋里,什麼時候吃你再熱一下,我等下有事要出門。」
朱樂沒理會早餐的事,氣狠狠看著他:「昨天夜裡干嗎晃點我?」
大董迷惑不解:「夜裡?你是說睡覺前?」然後恍然大悟,有些納悶地看著她:「不是你說腰酸不想再來一次嗎?我還忍了半天才睡著……」
「你閉嘴!」朱樂紅著臉大吼一聲,氣勢如虹,言語如劍:「我是說半夜起來的時候。」
大董還是一臉茫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覺到天亮,沒有起夜的習慣啊?」想了想又問:「我睡相不好,壓著你了?」
「壓你個大頭鬼!」朱樂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啊我啊地比劃了半天,忽然靈機一動,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做啥綺夢了?」
這次滿臉通紅的換成了大董,張口結舌:「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朱樂憤而轉身,內牛滿面。
3 新人和舊人
珠珠一臉糾結地看著眼前圓滾滾的肚子,自從小朱姐姐宣布肚子里有個小小朱之後,兩人不但被禁止單獨外出,連畫具顏料也不許摸了,可是小朱姐姐和大董叔叔兩年前搬往X市,因為這個原因才回的北京,自己也才有機會經常過來找小朱姐姐玩。那麼她到底該不該對這個小小朱表示歡迎呢?這是個問題。
自從確定朱樂絕無可能當自己繼母之後,珠珠就懶得再裝乖扮巧,本質暴露無疑,兩人的聊天模式也越來越詭異,參考以下片段:
「小朱姐姐,雖然你不能給我當媽讓我比較遺憾,但如果你能生個小妹妹陪我玩,我就原諒你。」珠珠一臉我很仁慈的樣子。
什麼姐姐妹妹?朱樂懷孕後反應有些遲鈍,等理清了關系才問她:「為什麼是妹妹,弟弟不行嗎?」小丫頭又長大了啊,都開始繞著彎彎算計她了,朱樂打著哈哈。
珠珠撇撇嘴:「臭男生最討厭了,我不要弟弟!小朱姐姐,妹妹出生後放我家好不好?」
「不好。」朱樂斷然拒絕
「為什麼?」珠珠不甘心,開始大聲叫。
「你想要妹妹,讓你爸給你生去。」指點一條明路給她,別來算計自己。
「我爸是男人,不會生孩子。」八歲的珠珠一臉遺憾。
「你爸就是女人也不能一個人生孩子啊,他不是新娶了媳婦嗎?」栗徵年前又結了婚,跌破大家眼睛的是,嬌妻居然是個剛出道的明星,艷冠群芳卻以花瓶著稱。
珠珠再度不淑女地撇撇嘴:「那個女人沒有腦子,我爸沒打算讓她生孩子,破壞我家的基因。」
朱樂同樣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聽聽,這是八歲孩子說的話嗎?!虧自己當年還以為她靦腆懦弱,就算後來有所改觀,還是為兩年前害她目睹不健康畫面而內疚自責,結果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回頭還對她講:「人家電視里比你們穿的少多了,而且當時門關太快了,我都沒看清大董叔叔身材好不好。」
這哪裡是沒娘的小白菜,分明是小黃花小惡魔啊!朱樂很為栗徵的新婚嬌妻掬一把同情之淚。
見朱樂對自己的話沒有回應,珠珠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才玩笑的語氣,反而顯示出了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憂郁和悲傷:「我沒想到爸爸會娶那樣的女人,徒有外表,虛榮又膚淺!」
察覺到她態度的改變,朱樂也端正了態度,因為自身經歷的特殊性,她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孩子的智商和情商。
朱樂想了想才開口問:「那你覺得你爸爸該娶什麼樣的人?」
珠珠皺著眉頭,臉上是滿滿的眷戀和懷念:「我媽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可是我知道我爸爸很愛很愛她。我媽媽優雅高貴,博學多才,是很有名的才女。」
「所以你覺得你爸爸再娶也應該是這一類型的?」朱樂又問。
見珠珠遲疑著點點頭,朱樂繼續問:「你希望你爸爸永遠記著你媽媽呢,還是轉頭重新愛上別人?」
這次珠珠沒有遲疑,立刻道:「當然是記著我媽媽,並永遠愛她。」見朱樂打趣地看著自己,珠珠臉上一紅:「小朱姐姐,我以前想讓你嫁給我爸,是真心的,而且……」
「而且我長得像你媽媽,你爸爸每次看到我都能想起她,對不對?」朱樂替她說了出來。
珠珠臉更紅了,吶吶道:「也不是很像啦,而且我和我爸都是真的喜歡你。」
朱樂點頭,承認她說的是真話,她和珠珠媽媽長相的相似是一方面,出身、教養和給人的感覺或許也有共同之處,才會讓這一大一小一見傾心。
可她畢竟是朱樂不是別人,隨後的交往,逐漸顯露的就都是自己的個性,幾年來他們樂於接觸,也應該是喜歡她本人的。作為朋友,朱樂自是不會在乎那點移情因素,可作為家人或愛人,可就難說了。
「我倒是覺得你爸爸的選擇很好,那個女人和你媽媽完全沒有共同之處,這樣你可以理解為他把你媽媽放在心底永遠珍視,不容許任何贗品的褻瀆,她也能心安理得地認為自己就是唯一,不存在舊人的陰影,這樣不好嗎?」
「真的是這樣嗎?你們大人真復雜。」珠珠一臉茫然若失,隨後故作孩子氣地加了一句。
人心都復雜,你這個小孩子都有顆七竅玲瓏心,還說大人?朱樂搖搖頭卻沒有再開口,知道已無需多言。
4.誰阻止你酒後駕車
朱樂的同學和朋友,孩子基本上都打醬油了,想找出個未婚的真不太容易,雖然聽聞朱家長孫女大婚,南方空運了不少表妹堂妹過來湊數,但她們和朱樂多年沒見,無論在感情上還是在熟悉程度上,都還比不上小徒弟童丹,因此六個伴娘里童丹是當之無愧的首席,首席伴郎則被葉銘磊以雷霆之勢奪取。
看著昔日玉人終成他人婦,葉公子內心不是不傷懷的。
婚禮結束,半醉的葉銘磊在完成無間大計,把新郎灌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之後,終於以一種落寞的姿態華麗麗地退場,並盡量控制著腳步不去踉蹌。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在背後響起,停車場里,女孩纖細的手阻止他去開車門。
「葉大哥,酒後不要開車,我打車送你回去吧。」
葉銘磊醉眼迷離地看著眼前如花的少女,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滿是焦急和關切,因為快跑而微微喘著氣,貼身的小禮服包裹著女孩玲瓏的身段,胸脯上下起伏著,說不出的可愛和誘惑。
緊緊閉上眼睛,幾個月前自己阻止打電話舉報朱樂酒後駕車的情景湧入腦海,再睜開眼睛葉銘磊的眼神已經清明,表情復雜地看著童丹。沉默保持了許久,童丹有些不安,停車場涼意襲人,她搓了搓□在外的手臂,又試探地開口:「葉大哥……」
回頭鎖了車,將鑰匙扔給童丹,接下來又把西裝外套脫下罩在她身上,一系列動作流暢的完成,葉銘磊歪歪頭示意:「走吧,我先送你回家。」見童丹愣神,他也不再多說,轉身先往出口走去。
看著他優雅迷人的動作,高大挺拔的身影,童丹嘴角微微翹起,裹緊身上的外套,仍是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