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腌鹹菜疙瘩為啥放黃豆
腌鹹菜疙瘩放黃豆醬油有以下原因:
1、腌制芥菜疙瘩一般是用黃豆醬油腌制。
2、黃豆醬油是進行原始的發酵過程,而且味道特別濃郁純正,沒有任何添加劑太多,而且黃豆醬很濃郁,味道特別咸,非常合適腌制芥菜疙瘩這類鹹菜。
3、常見鄰居們腌制芥菜疙瘩,用的都是黃豆醬油,有些人家直接用大醬進行腌制芥菜疙瘩。
2. 風味獨特疙瘩絲
炒疙瘩絲是老北京風味兒小菜。疙瘩是通俗的叫法,文學一點稱為芥菜頭。筆者沒見過芥菜的種植和收獲,但知道疙瘩和蔓菁同屬芥菜類,只是二者個頭大小,形狀不一。蔓菁渾圓,疙瘩錐狀,芥菜頭的纓兒就是雪裡蕻。雪裡蕻和蔓菁、疙瘩雖是同宗同族,但我覺得其品種或收獲期應該有別。脆嫩雪裡蕻上市的旺季,其根部的根莖肯定還未長成;芥菜頭長成,頭上的纓子應該老敗了。以此推論,二者擇一,不可兼得。沒有證實。不一定對。
水疙瘩由腌菜得名,疙瘩一般用大粒鹽腌制。選用勻溜的削皮,皮屬下腳料俗稱疙瘩皮,有原味兒和搓上五香粉的兩種。被削過皮的水疙瘩用大醬去醬,加工成高檔次的醬疙瘩。醬過再蒸(煮)熟,就是口感綿軟的「熟疙瘩」,天源醬園的「桂花糖熟芥」最有名。水疙瘩是醬菜的基礎,許多精細醬菜都用它做原料,像六必居的麻仁金絲、醬八寶菜等。
水疙瘩是老北京最普通的鹹菜,因其價格低廉,經濟實惠,曾是窮苦人家不可或缺的本命食。新疙瘩下來,沒腌制前就可以做「辣菜」吃。常用的做法有兩種,一是,三四個芥菜疙瘩洗凈,擦或切成細絲,炒鍋內倒入少許油燒熱,加花椒,出香味,即倒入芥菜絲,加些許鹽,炒勻,一分鍾左右,趁熱倒入一器皿,蓋上蓋子燜上;待涼,放置冰箱冷藏,一兩天後,就可以吃了。吃時可放些生抽、辣椒油或香油、香菜末,清爽適口,芥末的辛辣直竄鼻腔。
老北京傳統「辣菜」的製作做法是:一個卞蘿卜,即那種紅皮白肉大蘿卜,擦絲備用;三四個芥菜疙瘩,洗凈,破開,成四個牙兒狀,再逆牙兒切5毫米許的片,把芥菜片放鍋內水煮開後,即趁熱連水一齊倒入一盆或壇內,把擦好了的蘿卜絲敷在上面,密封蓋嚴,放陰涼處,燜至兩三天後可享用。吃時連湯盛入一碗中,加鹽、米醋、香油即可。清涼酸辣,敗火開胃,尤其那湯粘稠涼爽,入口芥香,冬季享用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早年,北京城裡大部分住戶在芥菜疙瘩、雪裡蕻上市時都會去買。三五斤不少,七八斤不多,運回家後,放向陽處吹吹水氣,然後找出頭年腌菜的傢伙什兒,刷缸洗壇兒,買大鹽粒腌制。十冬臘月,實指著它去過活。吃菜不方便時,撈個水疙瘩,切絲或挑幾根雪裡蕻切成末,倒點醋一拌,香油瓶里能控出點香油更好,來倆窩頭,一碗棒子麵粥。挺得(dei)!即便將就,也得吃得有點滋味不是。北京人就這習性。
腌鹹菜挺有意思的!這家兒人邋遢,不那麼干凈,可腌出的鹹菜味兒正,好吃;那戶人家別提多講究了,人也刷利(利落、漂亮),可腌出的鹹菜一股臭腳丫味兒。世間的事有時真是說不清楚。任誰也不能把優勢全佔了。這是天道。不過,無論做什麼都需付出,難者不會,會者不難。會亦難始,有個過程。不會腌的,一樣的東西放缸里,沒幾天,一掀蓋子,酸臭撲鼻,東西都長毛了;再看那會腌的,該綠的綠,該脆的脆,誘人眼球,令人稱道。
常腌菜的人懂得,腌東西不能洗,著水就容易壞,即便洗也要晾乾水氣。腌制時不能沾油。再有,就是要「倒缸」,腌個十天八天的,要把缸里的東西拿出來倒個,過過風,走走辣氣。
新腌出來的水疙瘩好吃,帶著一股芥菜特有的香味兒。切絲,配蔥絲,放醋,焌點花椒油,是非常可口的佐餐小菜。一般賣早點的地方搭配的鹹菜就是水疙瘩絲,有的店家還在裡面放些辣椒油;賣豆汁的地方更是少不了它。夏天午後,一覺醒來,出門,搖著蒲扇,找一家潔凈的豆汁店坐下來,望著窗外人來人往鮮活的街景,端起藍邊大碗,吸溜一口燙嘴的豆汁,酸爽溢滿齒間,慢慢沖向喉底,汗下來了。周身通泰,倍感愜意。伸筷兒夾起兩根辣鹹菜往嘴裡一送,慢慢咀嚼著,芥香微辣,食慾悄悄打開。輕拿起一個焦圈,小巧如雙環鐲子,金黃酥脆。喝豆汁要大口灑脫豪放,而吃焦圈則需儒雅矜持秀氣。這吃食太嬌貴!不過沒關系,藍邊瓷盤兒里還托著一個呢。不頂戧(有效),再來塊炸糕,剛出鍋。
街上,猛然傳來一串清脆的自行車鈴聲,熟悉的京腔京韻:「掌櫃的,我大哥來了嗎?您給我先來碗豆汁、倆焦圈,還真餓了,我先墊補墊補。」
還是這家店,早點常客。一碗豆腐腦或一碗兩樣兒(炸豆腐和素丸子各一半),再配一套兒乾的,一大火燒剖開,夾個油餅,裡面放點水疙瘩絲,算一套兒。吃得滋潤,胃口滿足。過去鹹菜免費送。現在再去小吃店,鹹菜,有。還是它,兩毛一小碟。吃東西口重的,您單要。
上班帶飯。挎包里大飯盒裝的是米飯炒疙瘩絲。老娘偏疼,還炸了個荷包蛋悄悄地放了進去。疙瘩絲撬黃豆,算是絕配。黃豆可撤咸,亦浸潤水疙瘩的咸香,一個炒疙瘩絲吃了近百年,老北京人獨有的口味。
原料正宗是風味的根基。連最簡單的家常菜也不例外。現在市面上,包括有些菜攤兒都賣腌好的水疙瘩,編織袋包裝,天曉得是哪兒的私人作坊腌的?買來一嘗,酸頭兒,發水,與醬園和家裡腌的相去甚遠。不按傳統去腌不說,更別提「倒缸」了!也難說,這世道,錢才是爺,什麼規矩?誰還有那份閑心?一塊五一斤。批發來多少錢?是便宜。便宜沒好貨。成本關聯著呢。味道暫且不論,怎麼腌的,什麼生產環境?不由得讓人犯嘀咕。筆者的態度,寧可多花一些錢,也買正規醬園的。花錢,不光買滋味,也要買健康。居家過日子,甭太算計。貪小便宜添百病,犯懶虛度好光陰。
前不久,一個老街坊來電話,邀我去他的新家玩幾天。他在北京近郊租了一畝菜地,據說租期三十年,不到二十萬。又投了些資,把租賃方提供的房子精裝修了一番,讓菜地變成了非常舒適的度假村,生產、生活、會客、娛樂等各項設施一應俱全。這個兄弟厭倦了城裡忙亂的生活,想換個活法,就搬到了這處清凈之所。刮個大禿瓢,肩膀搭條毛巾,養雞養狗,侍弄菜地,過起了田園生活。給自己起了個昵稱:冒牌菜農。我應邀前往他的新居,認識個鄰居,一個愛養鴿子的北京人,兩百多隻鴿子養在菜地的鴿舍。人送雅號「鴿子劉」。鴿子劉鴿子養得好,炒疙瘩絲也有獨到之處。
有北京人的地方,就有老北京的味道。炒疙瘩絲不起眼兒,可鴿子劉知道這個罕見物兒對於老北京人的意義。把自己腌的水疙瘩炒了一盆兒,端著送了過來。恰巧菜農同學聚會,男男女女十來口子都到他的農家院熱鬧。多年未見,免不了雞鴨魚肉招待,可誰也沒料到,下去最快的是鴿子劉拿來的疙瘩絲。都說多年沒吃著了。這個東西好吃,想。菜農的媳婦一看這陣勢,都拿上去一盆兒得見底,就悄悄地撥出一盤。次日,吃早點時,她拿到桌上對我說,您也嘗嘗,我藏起來點兒,要不,昨個就沒了。買燒餅回來的鴿子劉見狀說,大哥愛吃,我再炒一鍋,您帶走點。我說,帶走就免了,我品嘗了。挺有特點的。就想看看你怎麼炒。
當天,鴿子劉拿來水疙瘩,在菜農的廚房操作起來。過程和我的做法沒什麼不同,除了一點,我注意到了,沒放一滴水。就是一鏟子、一鏟子地炒——這就是竅門。所謂秘方,自創的也好,祖傳的也罷。其實都沒什麼,可不點透,很難發現真相。
用疙瘩皮去炒,口感更好。只是切時,略顯麻煩。疙瘩皮薄厚各異,拿起來就切,出來的絲肯定寬窄不勻。最好先用刀把疙瘩皮片得薄厚一致,再切,效果就完美了。
前兩年,我去美國探望讀書的女兒,我的行李箱(限重23公斤)里,居然帶了一包2.5公斤的疙瘩皮。還好,沒有任何麻煩,順利入關到達。
二元一斤的天源醬園的疙瘩皮飛越太平洋,行程萬里之遙到了國外,成了受歡迎的好東西。帶它的初衷,是怕國外的食物吃不慣,拿上點北京老鹹菜,心裡有底。沒料到,炒疙瘩絲人見人愛,凡品嘗者均贊不絕口,包括西餐喂大的腸胃。送人一碗,戲言,都成「國禮」了。
3. 芥菜疙瘩怎樣燜紅
上邊的回答是錯誤的。樓主問的準是醬疙瘩,那是把腌漬好的芥菜疙瘩脫鹽後,再放入大醬里,或者放入醬油及各種調料(根據自己的口味放)里醬2個月(時間越長越好),在煮熟就成好吃的紅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