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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寫的歌

發布時間: 2024-11-24 08:44:02

㈠ 親疙瘩下河洗衣裳歌詞

親圪蛋下河洗衣裳
雙腿腿跪在石頭上呀
小親圪呆
小手手紅來小手手白
搓一搓衣裳把小辮兒甩
小親圪呆 小親圪呆
親呀個親呀 呆呀個呆
小妹妹河邊她把頭抬
親呀個親呀 呆呀個呆
哥哥在山上喚你來呀
親呀個親呀 呆呀個呆
小親圪呆呀
哥哥在山上喚你來呀 喚你來
小親親來小愛愛 把你那好臉臉扭過來呀
小親親來小愛愛
把你那好臉臉扭過來呀
小親圪呆呀 小親圪呆
你說扭過就扭過
好臉要配好小伙呀
小親圪呆呀
小親圪呆 小親圪呆
親呀個親呀 呆呀個呆
好臉要配好小伙
親呀個親呀 呆呀個呆
小妹妹河邊盼哥哥來呀
親呀個親 呆呀個呆
小親圪呆呀
小妹妹河邊盼哥哥來呀
盼哥哥來
小親親來小愛愛 把你那好臉臉扭過來呀
親圪蛋下河洗衣裳
雙腿腿跪在石頭上呀
小親圪呆呀
親呀個親 呆呀個呆
小親圪呆呀
小親圪呆呀
小親圪呆呀
小親圪呆

㈡ 莫言小親疙瘩美文摘抄

莫言,1955年2月出生於山東省高密東北鄉,中國首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第十二屆全國政協委員。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1976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歷任戰士、班長、教員、幹事、創作員。1984年9月至1986年9月在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學習,獲大專文憑。1988年9月至1991年2月就讀於北京師范大學與魯迅文學院聯辦研究生班,獲文藝學碩士學位。曾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政治部、檢察日報影視部、最高人民檢察院影視中心工作,2007年10月調入中國藝術研究院。現任中國藝術研究院文學藝術創作研究院名譽院長,北京師范大學國際寫作中心主任。迄今創作十一部長篇小說、二十五部中篇小說、八十餘部短篇小說、三部話劇、兩部戲曲、五部電影劇本、電視劇劇本五十集、散文雜文多篇。作品已被翻譯成五十餘種語言,二百多個外文版本。
小親疙瘩
莫 言
從前,有一個老婆婆,住在一個小山村裡,寂寞地生活著。
有一天她切菜時,不慎將中指切破,流了很多血。她順手將這些血抹在一個用禿了的炊帚疙瘩上,然後把這把炊帚疙瘩扔到院子里的雞窩旁邊。
許多天後的一個月圓之夜,老婆婆被雞的尖叫聲驚醒。她知道是黃鼠狼來偷雞了,便從炕邊抓起一把掃炕用的笤帚疙瘩,哆哆嗦嗦地走到院子里。她看到一隻肥胖的黃鼠狼正從雞窩門的縫隙往裡鑽。窩里的雞發出陣陣驚叫。
老婆婆將手中的笤帚疙瘩對准黃鼠狼投過去,同時怒罵著:「該死的話痞子,滾!」
為什麼老婆婆罵黃鼠狼為話痞子呢?因為這窩黃鼠狼住在破廟里的供桌後,偷偷地跟著那些寄宿在破廟里的流浪漢學會了說人話,它們不但會說人話,而且話還特別多、特別貧,特別會裝腔作勢,特別喜歡使用大詞兒。老婆婆曾經看到一個話痞子站在她家院牆上做人立狀,一隻前爪叉著腰,另一隻前爪揮舞著,嘴巴像小喇叭一樣哇哇哇地喊著:「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亂拳打死老師傅,騙子最怕老鄉親……人靠衣裳馬靠鞍,快馬也要打三鞭……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此處必須有掌聲……」老婆婆撿起一塊石頭投過去,罵道:「掌你娘的腿!」話痞子跳下牆頭跑了。從此,這窩話痞子就跟老婆婆結了仇,經常來偷她的雞。
笤帚疙瘩落到話痞子背上,它從雞窩里把頭退出來,立起身體,一爪扶腰,一爪指著老婆婆罵道:「死老婆子!我跟你沒完!」然後便一溜煙地跑了。
老婆婆撿回笤帚疙瘩,又找了一塊石頭將雞窩口堵嚴。這時,她發現,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個小東西在牆腳處蹦蹦跳跳。她近前一步,彎下腰,仔細端詳著,原來竟是那個沾了她中指血的小炊帚疙瘩。起初她還有些害怕,但很快就發現那小炊帚疙瘩渾身閃爍著淺藍色的光芒,再仔細一看,竟是一個有胳膊有腿有鼻子有眼的小兒形象。他有板有眼地蹦跳著,同時還發出一種嚶嚶的蜜蜂振翅般的歌唱聲。
老婆婆忘了話痞子帶給她的不快,高聲對小疙瘩說:「大聲點兒唱。你不知道我耳背嗎?」
那小疙瘩發出的聲音大了一些,但老婆婆還是聽不真切,於是她又說:「再大點兒聲兒!」
這下終於聽清楚了,那小疙瘩顯然是使出了最大的氣力在喊叫:「你好,老婆子!」
「不許你叫我老婆子,我是你奶奶!」
「你不是我奶奶。」
「你是沾了我中指上的血才成為精靈的,所以,我就是你奶奶。」
「好吧,」小疙瘩似乎有些不情願地說,「奶奶。」
老婆婆孤身生活了好多年,夢里都盼望著能有個小孩子與自己做伴兒。小疙瘩奶聲奶氣的一聲「奶奶」讓她的心都蜜了。
老婆婆將笤帚疙瘩夾在腋下,彎下腰,伸出雙手說:「好孩子,你跳到我手心裡,讓我看看你的小模樣。」小疙瘩蹦到老婆婆手心,又甜甜地叫了一聲「奶奶」,她愉快地答應著,眯起眼睛仔細地端詳著。只見他有半尺多高,有一顆核桃般的圓頭,頭上豎著一撮亂蓬蓬的毛,有兩只招風大耳朵,兩只小眼睛細眯著,一粒花生米般大小的鼻子,還有一張蠶豆大的嘴巴,兩條黃豆芽般的小細胳膊,兩條豆秸棍兒般的小短腿。
老婆婆雙手捧著他,高興地說:「小親疙瘩,這下好了,我有了做伴兒的了。」
老婆婆捧著小疙瘩回到炕上,給他找了一隻襪子當睡袋、一個火柴盒當枕頭。
小疙瘩說:「我白天睡覺,夜裡唱歌。」
老婆婆說:「好,你唱吧。」
小疙瘩在炕上一邊蹦跳著,一邊唱歌:「我是小炊帚疙瘩,我是小炊帚疙瘩,唱歌跳舞真快活,唱歌跳舞真快活!」
老婆婆高興極了,不知不覺地跟著小疙瘩唱起來。小疙瘩調皮地說:「奶奶,我是小疙瘩,你是老疙瘩。」
老婆婆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第二天夜裡,雞窩里的雞又尖叫起來。老婆婆用笤帚疙瘩敲打著窗欞,並大聲吆喝著,想把話痞子嚇走,但話痞子根本不理睬。雞叫聲越來越凄慘,好像被話痞子咬住翅膀一樣。
小疙瘩自告奮勇地說:「奶奶,我去把它趕跑。」
老婆婆看看小疙瘩,嘆息道:「我的個小親疙瘩,就你這小身板如何能斗得過它?還是我去吧。」
老婆婆抄起笤帚疙瘩就要下炕,小疙瘩道:「秤砣小,墜千斤;胡椒小,辣人心。別看我炊帚疙瘩小,卻有武藝藏在身!」
老婆婆笑道:「我的個小親疙瘩,還會數快板兒。好吧,咱倆一起去。」
小疙瘩道:「奶奶,你給我一根針。」
老婆婆從針線盒裡找出一根納鞋底子的粗針遞給小疙瘩,並說:「小心,別扎著自己。」
「瞧您說的,奶奶!」小疙瘩舞弄著手裡的針,「您就看我的吧。」然後,一個蹦就跳到炕下去了。
「小心點兒,寶貝兒。」老婆婆擔心地說著,緊跟著小疙瘩來到了院子里。
今夜的月光比昨夜還亮,照耀得地上的草棍兒都清晰可辨。只見那話痞子已經將堵雞窩門口的石頭拱開一條縫,大半個身體已經擠進雞窩,一條大尾巴在左右搖擺著。
小疙瘩喊叫著:「呔!話痞子,你疙瘩爺爺來也!」
老婆婆看到小疙瘩揮舞著鋼針向話痞子蹦去,那根針在他手裡閃閃發光。
那話痞子從雞窩里退出,身體人立,打量著,冷笑一聲道:「我還以為來了個好漢,原來是個爛炊帚疙瘩。」說著它就將沾在前爪上的一根雞毛舉到嘴邊,嘬口一吹,只見雞毛飄飄搖搖地飛到月光中去了。
話痞子斜著身體,大尾巴拖在身後,一隻腳打拍子一樣有節奏地點著地,兩只前爪拤著腰,嘴裡吹出一首歡快的曲子。
它的傲慢和蔑視激怒了小疙瘩,他在地上蹦了一個高,便吶喊著向話痞子沖去。
話痞子一個輕盈的閃身便讓小疙瘩撲了空,巨大的慣性讓小疙瘩撞到了雞窩上。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似乎有些頭暈的樣子。
老婆婆心痛地大喊:「寶貝兒,小心!」
只見話痞子拎著小疙瘩頭頂上那撮毛,就像擲鐵餅一樣悠起來,話痞子的身體快速旋轉到三圈半的時候就松開了提著小疙瘩頭毛的前爪,小疙瘩喊叫著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老婆婆用胸膛擋住了他,他還不知要飛多遠呢。老婆婆在他的沖擊下,連連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婆婆心疼地撫摸著小疙瘩問道:「孩子,你沒事吧?」
小疙瘩定了定神,道:「沒事,奶奶放心。」
話痞子得意地踮著後腿道:「孫子,服不服?不服再來!」
小疙瘩蹦跳著向話痞子逼近,他汲取了剛才的教訓,沒再使用莽撞之力猛沖,而是圍著話痞子蹦跳著繞圈子。有時候,他擺出架勢,猛地往前一沖,話痞子綳緊身體准備接招時,他卻突然又跳了回來。他左轉右轉,一圈一圈又一圈,揮舞著那根閃光的鋼針。他時而似乎逼近了話痞子的身體,時而又退回,就這樣一會兒就把話痞子繞得暈頭轉向。它惱怒地說:「孫子,你這是干嗎呀?老子不陪你玩了。」
就在話痞子四爪著地准備離開的時候,老婆婆看到她的小親疙瘩,閃電般蹦到了話痞子背上。他手裡的鋼針一閃爍,就看到一股綠色的液體從話痞子的右眼裡滋出來,隨即聽到話痞子發出一聲慘叫。
老婆婆看到她的小疙瘩與話痞子糾纏在一起,在地上翻來滾去,急得不停跺腳,想幫忙也幫不上。突然,她聽到話痞子屁股里發出一聲悶響,冒出一股黃煙,便大喊一聲:「小心!」她的話未落音,便有一股濃烈的臭氣彌漫起來,老婆婆感到頭暈惡心,慌忙掀起衣襟遮住了口鼻。她看到小疙瘩從話痞子背上跌下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而那受了傷的話痞子歪歪斜斜地逃跑了。老婆婆屏住呼吸,移步向前,彎腰把小疙瘩撿起來,走到那盤石磨前,把他放在磨盤上躺著。
老婆婆以為小疙瘩死了,難過地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叨念著:「小親疙瘩,我的孩子,我們才認識兩天,想不到你就被話痞子的臭屁給熏死了。都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小疙瘩從磨盤上慢慢地爬起來,他腳步踉蹌,差點兒跌到磨盤下。他捂著嘴,干嘔了幾聲,又用小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喘息著說:「我的個天哪,這臭氣實在太沖了呀!」
老婆婆道:「奶奶知道這些話痞子會放臭屁,但想不到這么厲害。」
小疙瘩道:「我刺瞎了它一隻眼睛,只怕它明天晚上會來報仇,這可怎麼辦呢?」
「是啊,這可怎麼辦呢?」老婆婆憂愁地說。
第二天,老婆婆讓小疙瘩在炕上睡覺。她自己用磚頭和石頭加固了雞窩,又從鄰村的獵戶家借來了幾個夾野獸的鐵夾子。等晚上雞進了窩後,老婆婆把鐵夾子支起來,安放在雞窩的周圍。
月亮升起來了,光線透過窗欞,把屋子裡都照亮了。老婆婆坐在炕上,不時地探頭到窗欞邊,透過窗戶紙上的破洞往外張望著。小疙瘩扛著那根鋼針在炕上蹦著,一邊蹦一邊說:「不怕天,不怕地,就怕話痞子放臭屁;不怕地,不怕天,就怕話痞子噴黃煙……」
老婆婆憂慮重重地說:「是啊,這可怎麼辦呢?」小疙瘩突然停止了蹦跳,一隻手拄著鋼針,一隻手拍了一下腦門,說:「奶奶,我想出了一個辦法。」
「小親疙瘩,快說,什麼辦法?」老婆婆興奮又焦慮地問。
小疙瘩說:「奶奶,您能不能找幾塊蚊帳布疊起來,兩邊縫上帶子掛在耳朵上,這樣,蚊帳布遮住了口鼻,就不怕話痞子放黃煙臭屁了。」
老婆婆一想,說:「我的小親疙瘩,這主意太好了!箱子里正好有一塊去年縫蚊帳時餘下的布頭,奶奶這就縫起來。」
老婆婆年輕時是做針線活兒的好手,雖然老了,但技藝還在。
小疙瘩趴在她的前面,雙手支著下巴,觀看著她的裁剪縫紉,並不時發出贊嘆之聲。
老婆婆先做了一個小口罩,讓小疙瘩試戴,小疙瘩說:「帶子長了一點兒。」老婆婆調整了一下,讓小疙瘩再戴。
「這下正好了!」小疙瘩戴著口罩愉快地說,「不怕話痞子噴煙放屁了。」
老婆婆動手為自己做口罩。
院子里傳來一陣喧嘩。
老婆婆和小疙瘩透過窗紙上的窟窿,看到院子里聚集了幾十個話痞子,領頭的就是昨晚那個。只見它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像人一樣立著,前爪揮舞著一面黑色的小旗,對著窗戶罵陣:「爛炊帚疙瘩,臭老婆子,滾出來,今天老子要與你們決一死戰!」
老婆婆飛針走線縫制著口罩。
話痞子們在院子里發出陣陣鼓噪。
戴眼罩的話痞子一揮小黑旗,喊道:「孩兒們聽令!」
話痞子們列成一隊,齊聲回應:「有!」
「向雞窩發起進攻!」
「沖啊!」話痞子爭先恐後地向雞窩沖去,但緊接著傳來幾聲鐵夾合擊的巨響和被夾傷的話痞子的哀號。
戴眼罩的話痞子慌忙下令撤退。它遠遠地看著那兩個被夾死的小話痞子和那兩個被夾住了腿哀鳴不止的小話痞子,氣急敗壞地罵著:「你這個心狠手毒的臭老婆子,老子跟你拼了!有種你出來,躲在屋子裡幹啥?還有那個爛炊帚疙瘩,你刺瞎了老子一隻眼睛。今晚上,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在獨眼話痞子的指揮下,話痞子們對著窗戶發動了進攻。它們用前爪撿起石子、挖起泥土,對著窗戶投擲、拋撒,窗戶紙被打得啪啪響,有兩塊小石子穿透窗紙,落在了炕上,還有一隻膽大的小話痞子竟然跳到外面的窗檯上,手扶著窗欞立起來。老婆婆和小疙瘩清楚地看到了它的影子。又跳上來一隻,竟然把尖尖的嘴巴從窗紙的窟窿里伸進來,似乎要聞什麼味道似的,小疙瘩對准那黑黑的鼻尖猛刺了一針,外面那個話痞子痛苦地喊叫著:「親娘哎……疼死我了……」接著,就聽到一聲悶響,似乎有一股液體滋到了窗紙上,臭氣從窗紙的窟窿里鑽進來,小疙瘩戴著口罩,沒聞到什麼氣味。老婆婆趕緊把剛剛縫好的口罩戴上。老婆婆和小疙瘩聽到獨眼話痞子訓斥那個被扎了鼻子的小話痞子:「混蛋,誰讓你放屁的?」
「他扎了我的鼻子!」小話痞子哭泣著說。
「我再重復一遍,」獨眼話痞子說,「屁是我們救命的武器,不到緊急關頭不許放!」
小疙瘩對老婆婆說:「奶奶,我明白了。」
老婆婆道:「你明白了什麼?」
「它們好多天才能憋一個屁,放出來之後就沒有了。」
老婆婆說:「我們有了口罩,不怕它們了。」
小疙瘩說:「我們出去與它們打仗嗎?」
老婆婆說:「小親疙瘩,別急,讓它們先鬧騰著,待會兒我們再出去。」
那些話痞子,為了引誘老婆婆與小疙瘩出屋,一會兒排隊罵陣,用盡了所有的骯臟語言;一會兒又合夥抬出一根木棍,在頭兒的指揮下沖撞那個安放在梨樹下的大水缸。它們倒退十幾步,然後猛力前沖,再後退,再前沖,木棍撞著缸壁,發出咚咚的響聲。
水缸終於被它們撞破了,一股洶涌的水奔流出來,小話痞子們興奮得嗷嗷叫。有一隻小話痞子被水流沖倒,沖出去好遠才爬起,渾身濕漉漉的,大尾巴的毛都貼在了尾骨上,於是那尾巴就成了一條死蛇的樣子。
老婆婆心痛地說:「我這個大水缸用了五十年了,今日竟被這幫話痞子給毀了。」
小疙瘩說:「奶奶,我們沖出去給水缸報仇!」
老婆婆說:「孩子,沉住氣,我倒想看看它們還能做什麼!」
水缸里的水流盡了,半個院子都濕了。在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一大片。只見那些話痞子圍在石磨周圍,獨眼頭兒舉著一把生銹的破剪刀,扔到磨眼裡,說:「孩兒們,毀了她一口缸,讓她沒水喝,再毀了她這盤磨,讓她沒面吃。渴死她,餓死她!」
「渴死她!」眾話痞子舉爪呼喊著,「餓死她!」
「孩兒們,上!」
那些話痞子紛紛跳到磨盤下的圈板上,有的推著磨棍,有的直接推動磨盤。那盤石磨,竟然轉了起來。不但轉了,而且越轉越快。獨眼頭兒蹲在磨眼旁邊,用力往下按著那把破剪刀。只聽到磨眼裡發出刺耳的聲音,伴隨著聲音,還有一些燦爛的火星子,從磨眼裡飛濺出來。其實,小話痞子都是些愛玩鬧的小動物,像調皮搗蛋的壞孩子一樣,它們看到從磨眼裡濺出的火星子,一個個興奮得嗷嗷叫。為了讓更多的火星子濺出來,它們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磨盤飛快地旋轉著,火星子一陣陣往外迸,把月光都照暗了。終於,小話痞子們都累了,一個個東倒西歪,哼哼唧唧、嘻嘻哈哈,你捅我一下,我戳它一下,滾成一大團,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好了,小親疙瘩,」老婆婆說,「我們該出去了。」
老婆婆攥著笤帚疙瘩,小疙瘩握著他的鋼針,悄悄地到了門口。
老婆婆輕輕拉開門閂,猛地拉開門,月光像水一樣撲進來。他們沖到院子里,沖到磨盤邊。老婆婆把兩個躺在磨盤上的小話痞子打翻在地,小疙瘩與獨眼話痞子單打獨斗。因為戴上了口罩,不懼臭屁,小疙瘩把一根鋼針耍得如風輪一般,銀光閃閃,水潑不進。獨眼失去一目,視野受限,雖然身軀比小疙瘩大了許多,但明顯地落了下風。它的耳朵上又挨了小疙瘩一針。它尖叫著,撅起屁股,正要放屁,就聽到牆頭上傳下來一聲威嚴的話語:
「住腚,憋著!」
大家都抬頭往牆頭上看,只見有兩個小話痞子,一個舉著一柄斧頭,一個舉著一柄方天畫戟,護衛著一個身披紅斗篷的大話痞子,它的身體比那個獨眼頭兒還要大一倍。它身上的毛看上去十分華麗,放著金燦燦的光芒。
眾話痞子一起趴在地上,齊聲呼喚:「大王威武!威武大王!」
只見那大王將斗篷往後一抖,身後的侍衛熟練地接了。
大王縱身跳下牆頭,氣勢洶洶地說:「臭老婆子,你暗設鐵夾,傷害了我的子孫,該當何罪?」
老婆婆冷笑道:「話痞子戴上金冠,也還是個黃鼠狼!」
大王又居高臨下地問小疙瘩:「爛炊帚疙瘩,你刺傷了我的部下,該受什麼懲罰?」
小疙瘩笑嘻嘻地說:「你的部下咬傷了我奶奶的雞,該當何罪?」
大王一舉手,它身後的話痞子便把方天畫戟遞了過來。
大王揮舞著畫戟,果然身手不凡。小疙瘩蹦跳著朝大王沖去,但每次都被大王的畫戟撥到了一邊去,有好幾次還差點兒被刺中。
老婆婆生怕小疙瘩受傷,便揮著笤帚疙瘩沖上去,但她的腳踩在泥里,一下子滑倒了。她聽到自己的腳骨節響了一聲,知道自己受了傷。她瞄準大王,將笤帚疙瘩投了過去。大王用畫戟輕輕一撥,笤帚疙瘩便落在了地上。大王一腳將笤帚疙瘩踢到了話痞子群里,它們一擁而上,口咬爪撓,將笤帚疙瘩撕成了條條縷縷。
大王挺著畫戟,率領著小話痞子們一步步向癱坐在地上的老婆婆逼近。
…… ……

㈢ 這疙瘩都有熱炕頭是什麼歌

東北熱炕頭。
東北熱炕頭,這嘎達家家都有熱炕頭,不說是包治百病葯到病除啊,那也是一覺醒來能解憂愁,天寒吶地凍結冰溜。
歌曲是綜合的藝術體裁,包含音樂性與文學性。歌曲的變化反映時代的變遷,不同時期有不同的特點,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記憶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