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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瓜麵疙瘩

發布時間: 2024-10-28 07:47:22

㈠ 高粱地,那是留存在兒時記憶里的一抹浪漫

小時候在鄉下,總是把高粱和玉米弄混。可能是緣於它們沒有結果實前的時候植株有些相似。長大了,就能很輕易地把它們區分開了。

現在,騎行於鄉村,已很少能見到它們的身影了,只是偶爾,在玉米地和花生地之間,會看到一兩畦高粱。

多年前大片生長的高粱,縮減成如今這樣的狀態,多少會有些孤零零的感覺。眼下,它們已接近成熟了,帚狀的穗子,在微風里搖來晃去。

高粱真的差不多快要成為稀罕物了,想不出來現在的人們種下一兩畦,會有著怎麼樣的考慮。我願意把它想像成是一種懷念,在飄逝的時光里,來面對一種作物。

最早稱呼高粱的名字,是叫䄻黍,主稈叫䄻稈,磨出來的面叫䄻黍面,蒸出來的饃叫䄻黍面饃。

總是想不明白,作為一種作物,為啥要生長得如此高聳,比已經足夠高的玉米還要再高出一大截子。

好像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就一下子竄到了好高。甚至會高到能遮蔽住朝陽和落日。

記得小時候割草,會跑到高粱地里邊。哪怕是外邊涼風吹拂,一旦進到高粱地里,就能感覺到,那些高高的䄻稈怎麼就可以將涼風齊刷刷擋在外面。

從一根根密密生長的䄻稈之間鑽過,體驗到的是要多悶熱就有多麼的悶熱。如果被䄻稈劃到胳膊,還會有著生疼的感覺,䄻稈和葉片上的白粉,又能在身上留下明顯的印記。

其實這些不適,還包括割草勞累,都算不了什麼,主要是微風里搖晃著的高粱稈,還有嘩嘩作響的葉片,免不了會成為讓人有些心驚膽戰的感覺。尤其是在一個人進到高粱地里割草,再加上剛剛聽過鬼故事的時候。

記憶中最深的場景,還是小夥伴們一塊兒在高粱地里捉迷藏,正所謂人多膽子大,啥也不害怕。

但還是會有人害怕的,那是天氣快要黑的時候。往往是膽子大的嚇唬膽子小的幾個,沒來由的突然在背後大叫一聲,再配上虛張聲勢的動作,足可以嚇得你即便是在炎熱的天氣里,也會渾身冷汗伴著雞皮疙瘩

那個時候在村裡的稻場上看電影,只有《小兵張嗄》、《白洋淀雁翎隊》、《平原游擊隊》很少的幾部,知道銀幕上的青紗帳有時並不是高粱,長在水裡的那東西叫蘆葦,但場景終歸有些象像。

以至於要將鐵血慘烈的戰爭場景,想像成為一種詩意浪漫,拄根紅櫻槍,手握鋒利的鐮刀,而戰火硝煙早已飄散逝去。那些戰爭場景,在兒童的視野里,僅僅是熱鬧,哪裡能夠真正弄得懂。

那個年代,是難以吃到甘蔗的,於是高粱稈就充當了甘蔗,它比玉米桿甜多了。折下一截高粱稈,完全可以做出吃甘蔗的動作來。現在想來,高粱稈里邊根本沒含多少糖分,必得依靠一定的想像,才能夠跟真正吃甘蔗的感覺結合起來。

在高粱地里,有時還有一種可以吃的東西,我們尚店火石沖叫它屎瓜。可以說它是野草,當然最好還是稱為野果或野瓜。它是一條條象香瓜樣的秧藤,爬生在高粱根部的空地上。那些小野瓜就呈串狀結在長長的瓜秧藤子上。

它7、8月間開黃色的花,結的瓜有大有小,最大的象鵝蛋,最小的比指頭大不了多少。瓜味有香有甜,有酸有苦,瓜皮顏色有青的,花的,白有帶青條的,很像小西瓜。

那時的三里崗尚店是沒有機會吃到西瓜的,香瓜就是奢侈物,而這比又雞蛋大不了多少的屎瓜,分明就是西瓜和香瓜的結合體。

所以發現一棵接近成熟的屎瓜,按照兒時的處理方式,就讓它成為輕易不可告人的秘密。扯上一蓬野草掩蓋起來,記住位置,念想著成熟的時間。

等到成熟並且飄溢著瓜香的時候,再一個人悄悄去採摘下來。不管是自己吃,或者是與要好的小夥伴分享,都會有一種成就感般的甜美。

摘下的屎瓜一般不會馬上吃掉,會裝在口袋裡,炫耀給其他小夥伴,還會在手裡將屎瓜揉捏得更軟。然後才是投入口中,一咬,砰聲一響,香糯瓜籽瓜瓤,會在還沒多少味蕾感受的口腔里四溢開來,真爽!運氣不好也會遇到又酸又苦的,立馬呸呸地吐出來,用勁地扔的老遠。

也是在多少年以後,才知道屎瓜還有個真正的學名,叫馬泡。

至今想來,食物的匱乏完全可以成為草木博物的引領力量,而飢餓對味覺上的體驗是更為直接的草木感知方式。

古人就有嘗百草的傳統,那是一種救命濟世的人文情懷。

兒時面對飢餓,好像隨便什麼東西都可以拿來吃。你要知道哪一種草木、哪一種果子可以拿來吃,起碼你得知道它是什麼草木,有著怎麼樣的生長狀態。

現代生活,已經少有了野外生存體驗的機會,年成的好壞也只是志書里的記載,或者流散在老人們講的故事裡。

騎行在村野之間,都能夠感受到,那些野果其實就是大自然的美好饋贈。不論在人生的哪個時段里,能夠生出感悟,能夠接受這份饋贈,都可以成為豐厚的收獲。

到了高粱接近成熟的時候,人們會摘下一片片的高粱葉子,疊在一起,綁紮起來,掛在房檐下曬干。

這些葉片其實還算是生活必須品。蒸饃的時候,先將那些葉片泡濕,然後鋪在籠箅上,蒸饃的面團就放在這些高粱葉片上,既有清香的味道,又不會粘到籠箅上。

成熟的高粱帚穗低垂著,葉片枯萎,地里的野草也枯黃了,即便是有風也少了好些嘩嘩聲響。曾經讓人血脈僨張的青紗帳也會有著寂寞的時候。

打下的高粱米曬干後絕大部分都交了公糧。這些公糧是拿去釀酒或是干別的什麼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當然也會吃到高粱面,跟紅薯摻在一起蒸成高粱面饃,或者是攪成高粱麵糊。雖然比純紅薯面稍好一些,不過還是會有著粗礪剌喉嚨的感覺,好在吃的時候並不多。

和高粱一樣,同樣沒法理解的還有麥子。那時的麥收季節,好像滿世界都是跟麥子相關,割麥、拾麥、碾麥、揚場、曬麥、裝麥,最後是,絕大部分交了公糧。

所以在平常的日子裡,是難以吃到麥面的。頂多是象徵性喝點麵疙瘩湯,吃幾頓饃。不知是不是因為地理概念上的飲食習慣是南米北面的緣故?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們隨州到底屬於北方還是屬於南方?

最後剩下的,就是枯黃的高粱桿了。極少的部分被人們紮成了掃帚,更多的卻是堆在那裡。隨南多山,有燒不盡的柴禾,人們是不屑於燒高粱稈的,包括玉米的秸稈。這些秸稈高粱稈,有時就放些在牛欄里,放些在豬欄里,成了豬們牛們的禦寒之物,最後又成了上好的農家肥料。

留存於兒時記憶里的高粱地,正隨著歲月漸漸的遠去,那些兒時高粱地里的浪漫也正被時光悄悄地侵蝕。每每驚嘆於電影《紅高粱》里展現出來的青紗帳,是那麼浩瀚,那麼無邊無際,讓人不禁冥想,而姜文在高粱地里吼出來的那樣的腔調,也若隱若現地隨著記憶在腦海里翻騰。記得兒時,夥伴們在高粱地里捉迷藏時,也曾遇到過這樣似曾相識的場景,被撞破機關的大哥哥大姐姐,喝斥著叫我們快些滾開。我在想,一邊嘻哈一邊作鳥獸散的小夥伴們如果能看了多少年後的《紅高粱》,一定會邊逃邊唱:

「姐姐你大膽往前走,

往前走,

莫回呀頭,

從此後,

你搭起那紅綉樓呀,

拋灑著紅綉球呀,

正打中我的頭呀,

與你喝一壺呀,

紅紅的高梁酒呀......」

㈡ 寶寶愛吃糖,不好好吃飯,該怎麼辦

"哭就讓他去哭啊,要批評你咯,這么溺愛的話不僅對寶寶身體不好,也對他的性格培養不好。大寶寶應該很能聽話了,你可以找個蛀牙圖片給他看,告訴他吃糖會變成這樣,到時候大家都說你不好看了,還有就是你要在飯菜上下功夫,做多點美味給寶寶嘗,而且要換著方式做,讓寶寶愛上吃飯。營養也可以給寶寶 喝小安素,就是給挑食...偏食寶寶喝的,蠻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