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皮膚百科 » 菜疙瘩的句子
擴展閱讀
帶狀皰疹養 2025-01-20 07:01:49
常德治皰疹 2025-01-20 06:47:11
開瑞坦濕疹 2025-01-20 06:34:23

菜疙瘩的句子

發布時間: 2020-12-21 14:51:45

㈠ 太谷媽媽菜疙瘩電話

你好,看抄了你的描述之後,沒有發現問題是什麼?

如果你沒有把問題描述清楚的話,那麼大家很難針對問題進行回答,從而對你進行幫助。

希望你能夠盡快把想要的問題描述清楚,以方便大家能夠盡快針對問題進行回答,對你進行幫助,謝謝。

㈡ 描寫迎春花的話

迎春花又名金梅、金腰帶、小黃花,她與梅花、水仙和茶花統稱為「雪中四友」。

生長在北地的花朵中,最先報春的並非梅花。雖有毛澤東的詞誇梅花「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然而,迎春花最不畏寒,她不妖不艷,卻開在梅花之先。她的花期也很長,有二三個月,春花齊放時,她也相伴叢中。所以這幾句詩,轉贈給迎春花,也很恰當。

我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大學校園里種了幾株迎春花。早春料峭的寒風中,草木還是一片枯黃,還沒有半點春的氣息。但無意間,卻發覺牆角的迎春花已綻出一串串金黃色的花朵,給盼春的人心中添了許多欣喜。

讓百花生畏的冷漠寒冬,迎春花來宣告它即將遠去。

莫作蔓菁花眼看

然而,很多人卻並不大看重迎春花。宋人劉敞有詩道:「黃花翠蔓無人顧,浪得迎春世上名」,意思是說人們並不在意迎春花的存在,迎春花徒有虛名罷了。

又有人稱迎春花為「僭」客,「僭」是什麼意思呢?古人把超越本分的一些事情叫做「僭」,比如你不夠坐八抬大轎的品級卻也找八個人抬,人家皇帝才能坐龍椅,你卻弄了一把坐著,這都是「僭越」之罪。稱迎春花為「僭」客的人,無非是不滿意迎春早於百花而放,他的意思是迎春花太土氣,卻搶先開放,有點不懂得自己的身份是幾斤幾兩。

然而,這是一小部分人的看法,大多數詩人們還是挺喜歡迎春花的。白居易就有這樣兩首贊迎春花的詩:

代迎春花招劉郎中

幸與松筠相近栽,不隨桃李一時開。杏園豈敢妨君去,未有花時且看來。

玩迎春花贈楊郎中

金英翠萼帶春寒,黃色花中有幾般。恁君與向遊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

這里白居易稱贊迎春花「不隨桃李一時開」,並說「杏園」這樣的皇家園林,也不敢不讓迎春花入住,因為初春無花之時,也只有迎春花可看。和前面劉敞所說的「黃花翠蔓無人顧」不同,白居易勸人們「莫作蔓菁花眼看」, 所謂「蔓菁」,就是我們說的大頭菜之類,冬天我們把一棵白菜疙瘩養在水裡,有時也能開出小黃花來。這里說,大家切莫將迎春花作菜疙瘩看待。

書中記載,迎春花也有人奉之為寶貝,明王世懋在《學圃雜疏·花疏》中曾記曰:「迎春花雖草木,最先點綴春色,亦不可廢。余得一盆景,結屈老乾天然。得之嘉定唐少谷,人以為寶。」

帶雪沖寒折嫩黃

迎春花枝條纖細蔓長,可達三四尺,如柳枝一般婀娜多姿,初春開花時,尚無片葉,一朵朵鵝黃色的小花,綴滿整條枝身。因此古人又贈給迎春花一個別號――「金腰帶」。

清代葉申薌《迎春樂·迎春》詞中曾寫道:

春光九十花如海。冠群芳,梅為帥。斯花品列番風外,偏迎得,春來賽。

未有花時春易買,笑還占、中央色在。誰與賜嘉名,爭說道、金腰帶。

這里說群芳之中應該以梅為首,但迎春花籍籍無名,卻早早迎來春光。後面又點出迎春的這個別名――「金腰帶」。

「誰與賜嘉名」?民間傳說,西施用美人計滅了吳國後,與范蠡泛舟五湖,恰逢迎春花盛開之時,范蠡親昵地折下一枝圍在西施腰間,並贊為「金腰帶」。從此,「金腰帶」就成為迎春花的別稱了。當然這只是傳說。

不過,後世人的眼中,這「金腰帶」更多是象徵官宦們身上的玉袍金帶。像身為趙宋宗室的南宋詞人趙師俠有《清平樂》一詞,單寫迎春花,並註明:「一名金腰帶」:

纖穠嬌小。也解爭春早。佔得中央顏色好。裝點枝枝新巧。

東皇初到江城。殷勤先去迎春。乞與黃金腰帶,壓持紅紫紛紛。

「乞與黃金腰帶,壓持紅紫紛紛」,這兩句將迎春花寫得很威風,夠揚眉吐氣的。

然而,在古代文人的筆下,還是對迎春花有所忽略。他們更多地關注牡丹芍葯、桃杏菊梅之類,而小小的迎春花,並未能入眼。有人曾由迎春花聯想到紅樓夢中的迎春,說迎春姑娘也像迎春花一樣,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的重視,詩會什麼的有時並不請她,上上下下多不把她放在眼中,這倒也有幾分相像。

不過,還是有幾篇寫迎春花的詩值得我們欣賞:

宋代董嗣杲在《迎春花》一詩中說:

破寒乘暖迓東皇,簇定剛條爛熳黃。野艷飄搖金譽嫩,露叢勾引蜜蜂狂。

萬千花事從頭起,九十韶光有底忙。歲歲陽和先佔取,等閑排日趲群芳。

宋代劉敞《迎春花》有詩贊道:

沉沉華省鎖紅塵,忽地花枝覺歲新。為問名園最深處,不知迎得幾多春。

宋代韓琦曾鎮守西陲,威名頗盛,人道「軍中有一韓,西賊聞之心膽寒」,他的詩確是氣勢不凡:

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黃。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

「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將迎春花甘守平凡,默默奉獻的精神寫得淋漓盡致。

清代文人李漁在《閑情偶記》中,對於百花和天地靈氣之間的關系曾有過非常精採的論述,他說:

合一歲所開之花,可作天工一部全稿。梅花、水仙,試筆之文也,其氣雖雄,其機尚澀,故花不甚大,而色亦不甚濃。開至桃、李、棠、杏等花,則文心怒發,興致淋漓,似有不可阻遏之勢矣;然其花之大猶未甚,濃猶未至者,以其思路紛馳而不聚,筆機過縱而難收,其勢之不可阻遏者,橫肆也,非純熟也。迨牡丹、芍葯一開,則文心筆致俱臻化境,收橫肆而歸純熟,舒蓄積而罄光華,造物於此,可謂使才務盡,不留絲發之餘矣。

這段話大意是說:一年中所開的花,正像上天所寫的一部文章一樣,梅花水仙是試筆文字,氣雖雄健,卻筆法生澀,所以梅花水仙什麼的花都不是很大,顏色也不是很濃。開到桃花、李花之類,就「文心怒發,興致淋漓」了,但這時花還不夠大,色還不夠濃,因為這時候思維太紛亂,筆力過縱太過,還沒有達到最上乘的純熟境界。等到牡丹芍葯開時,這時的文章功力才達到最高境界。

由此而論,那迎春花就像是起稿的第一句了,這不由得讓我想起《紅樓夢》中唯一出於鳳姐之口的那句詩:「一夜北風緊」。書中借眾人之口,評道:「這句雖粗,不見底下的,這正是會作詩的起法。不但好,而且留了多少地步與後人。」

迎春花亦是如此,「迎得春來非自足」,不矜不嬌,留了多少地步與後人

㈢ 描寫迎春花的話

迎春花又名金梅、金腰帶、小黃花,她與梅花、水仙和茶花統稱為「雪中四友」。 生長在北地的花朵中,最先報春的並非梅花。雖有毛澤東的詞誇梅花「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然而,迎春花最不畏寒,她不妖不艷,卻開在梅花之先。她的花期也很長,有二三個月,春花齊放時,她也相伴叢中。所以這幾句詩,轉贈給迎春花,也很恰當。 我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大學校園里種了幾株迎春花。早春料峭的寒風中,草木還是一片枯黃,還沒有半點春的氣息。但無意間,卻發覺牆角的迎春花已綻出一串串金黃色的花朵,給盼春的人心中添了許多欣喜。 讓百花生畏的冷漠寒冬,迎春花來宣告它即將遠去。 莫作蔓菁花眼看 然而,很多人卻並不大看重迎春花。宋人劉敞有詩道:「黃花翠蔓無人顧,浪得迎春世上名」,意思是說人們並不在意迎春花的存在,迎春花徒有虛名罷了。 又有人稱迎春花為「僭」客,「僭」是什麼意思呢?古人把超越本分的一些事情叫做「僭」,比如你不夠坐八抬大轎的品級卻也找八個人抬,人家皇帝才能坐龍椅,你卻弄了一把坐著,這都是「僭越」之罪。稱迎春花為「僭」客的人,無非是不滿意迎春早於百花而放,他的意思是迎春花太土氣,卻搶先開放,有點不懂得自己的身份是幾斤幾兩。 然而,這是一小部分人的看法,大多數詩人們還是挺喜歡迎春花的。白居易就有這樣兩首贊迎春花的詩: 代迎春花招劉郎中 幸與松筠相近栽,不隨桃李一時開。杏園豈敢妨君去,未有花時且看來。 玩迎春花贈楊郎中 金英翠萼帶春寒,黃色花中有幾般。恁君與向遊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 這里白居易稱贊迎春花「不隨桃李一時開」,並說「杏園」這樣的皇家園林,也不敢不讓迎春花入住,因為初春無花之時,也只有迎春花可看。和前面劉敞所說的「黃花翠蔓無人顧」不同,白居易勸人們「莫作蔓菁花眼看」, 所謂「蔓菁」,就是我們說的大頭菜之類,冬天我們把一棵白菜疙瘩養在水裡,有時也能開出小黃花來。這里說,大家切莫將迎春花作菜疙瘩看待。 書中記載,迎春花也有人奉之為寶貝,明王世懋在《學圃雜疏·花疏》中曾記曰:「迎春花雖草木,最先點綴春色,亦不可廢。余得一盆景,結屈老乾天然。得之嘉定唐少谷,人以為寶。」 帶雪沖寒折嫩黃 迎春花枝條纖細蔓長,可達三四尺,如柳枝一般婀娜多姿,初春開花時,尚無片葉,一朵朵鵝黃色的小花,綴滿整條枝身。因此古人又贈給迎春花一個別號――「金腰帶」。 清代葉申薌《迎春樂·迎春》詞中曾寫道: 春光九十花如海。冠群芳,梅為帥。斯花品列番風外,偏迎得,春來賽。 未有花時春易買,笑還占、中央色在。誰與賜嘉名,爭說道、金腰帶。 這里說群芳之中應該以梅為首,但迎春花籍籍無名,卻早早迎來春光。後面又點出迎春的這個別名――「金腰帶」。 「誰與賜嘉名」?民間傳說,西施用美人計滅了吳國後,與范蠡泛舟五湖,恰逢迎春花盛開之時,范蠡親昵地折下一枝圍在西施腰間,並贊為「金腰帶」。從此,「金腰帶」就成為迎春花的別稱了。當然這只是傳說。 不過,後世人的眼中,這「金腰帶」更多是象徵官宦們身上的玉袍金帶。像身為趙宋宗室的南宋詞人趙師俠有《清平樂》一詞,單寫迎春花,並註明:「一名金腰帶」: 纖穠嬌小。也解爭春早。佔得中央顏色好。裝點枝枝新巧。 東皇初到江城。殷勤先去迎春。乞與黃金腰帶,壓持紅紫紛紛。 「乞與黃金腰帶,壓持紅紫紛紛」,這兩句將迎春花寫得很威風,夠揚眉吐氣的。 然而,在古代文人的筆下,還是對迎春花有所忽略。他們更多地關注牡丹芍葯、桃杏菊梅之類,而小小的迎春花,並未能入眼。有人曾由迎春花聯想到紅樓夢中的迎春,說迎春姑娘也像迎春花一樣,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的重視,詩會什麼的有時並不請她,上上下下多不把她放在眼中,這倒也有幾分相像。 不過,還是有幾篇寫迎春花的詩值得我們欣賞: 宋代董嗣杲在《迎春花》一詩中說: 破寒乘暖迓東皇,簇定剛條爛熳黃。野艷飄搖金譽嫩,露叢勾引蜜蜂狂。 萬千花事從頭起,九十韶光有底忙。歲歲陽和先佔取,等閑排日趲群芳。 宋代劉敞《迎春花》有詩贊道: 沉沉華省鎖紅塵,忽地花枝覺歲新。為問名園最深處,不知迎得幾多春。 宋代韓琦曾鎮守西陲,威名頗盛,人道「軍中有一韓,西賊聞之心膽寒」,他的詩確是氣勢不凡: 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黃。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 「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將迎春花甘守平凡,默默奉獻的精神寫得淋漓盡致。 清代文人李漁在《閑情偶記》中,對於百花和天地靈氣之間的關系曾有過非常精採的論述,他說: 合一歲所開之花,可作天工一部全稿。梅花、水仙,試筆之文也,其氣雖雄,其機尚澀,故花不甚大,而色亦不甚濃。開至桃、李、棠、杏等花,則文心怒發,興致淋漓,似有不可阻遏之勢矣;然其花之大猶未甚,濃猶未至者,以其思路紛馳而不聚,筆機過縱而難收,其勢之不可阻遏者,橫肆也,非純熟也。迨牡丹、芍葯一開,則文心筆致俱臻化境,收橫肆而歸純熟,舒蓄積而罄光華,造物於此,可謂使才務盡,不留絲發之餘矣。 這段話大意是說:一年中所開的花,正像上天所寫的一部文章一樣,梅花水仙是試筆文字,氣雖雄健,卻筆法生澀,所以梅花水仙什麼的花都不是很大,顏色也不是很濃。開到桃花、李花之類,就「文心怒發,興致淋漓」了,但這時花還不夠大,色還不夠濃,因為這時候思維太紛亂,筆力過縱太過,還沒有達到最上乘的純熟境界。等到牡丹芍葯開時,這時的文章功力才達到最高境界。 由此而論,那迎春花就像是起稿的第一句了,這不由得讓我想起《紅樓夢》中唯一出於鳳姐之口的那句詩:「一夜北風緊」。書中借眾人之口,評道:「這句雖粗,不見底下的,這正是會作詩的起法。不但好,而且留了多少地步與後人。」 迎春花亦是如此,「迎得春來非自足」,不矜不嬌,留了多少地步與後人

㈣ 幫忙找一個單口相聲

1
我這個人呀,愛看書。為什麼愛看書呢?看書可以開闊眼界,增進知識。有一位古人說的好呀,說「。。。。。。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這是古人說的嘛?!開玩笑,這是外國人說的,古人可沒這么說過。不過古人倒真有一句話,說看書講究「三上」——哪三上呀?枕上、馬上、廁上。就是說,騎著馬也可以看書,躺在床上也可以看書,坐在馬桶上還可以看書。總之吧,不管什麼場合什麼時間都可以看書。唉,我就這樣,走哪兒我都帶本兒書。當然現在沒馬了,不過現在有車呀,我在火車上看書,在汽車上看書,在自行車上看書。。。啊。。。坐後衣架那兒。
可不是誰都跟我似的這么好學習。當然不是說您老幾位了。誰呀?我媽。唉,我媽下崗工人,也沒事兒干,每天就是洗洗衣裳買買菜,帶帶孩子做做飯,別說看書了,連報紙都不看,我們家報紙我媽都拿來墊桌子用的。您別看我媽不看書,電視倒是看得挺勤。什麼「還珠格格」呀,「雍正王朝」啊,唉,她就喜歡看這個。本文轉自http://www.coffbar.com
有時候我就勸她,「媽,您沒事兒別老看電視,您也看看書,怎麼著您也是大學生的母親不是?」您猜她怎麼說?「大學生啊?大學生,二學文,三屎憋子四尿盆。」。。。啊?大學生跟尿盆挨得上嗎?不過您還別說,經不住我老這么勸啊,我媽還真有點兒動心。這不那天嘛,我媽也說了,「得得得,你也別再煩我啦,聽你的,我也看看書,也學習學習。」嗬,我這個高興!「太好啦!那您想看什麼書呀?是文學是哲學是文化是歷史?是音樂[/b]是繪畫是金融是股票?」「股票呀?鈔票我倒愛看!」。。。啊?!有看鈔票的嗎?!「你媽我呀,就高小畢業,你說的那些個我全看不懂。乾脆,你把你中學課本兒拿出來我看看得了!」我一想,對呀,太深的我媽也看不懂,先看中學課本兒。中學課本兒看會了,不就能看其他的了嘛?!
馬上翻箱倒櫃,把中學課本兒給找了出來——畢業這么多年了,這些課本兒早收起來了。數學化學這些就甭給我媽看了,看也看不懂,就看文科的吧。語文、歷史、地理、政治什麼的。撣撣灰,給我媽預備好了。從那天起,我媽可就看上了。您還別說,我媽還真好學習,雖然每天晚上電視還看,但看完電視回房准備休息的時候都得看會兒書。每天都叫我:「二哥兒!把你那歷史課本兒給我拿過來!」要不就「把你那地理課本兒給我拿過來!」嗬!您說我怎麼攤上這么愛學習一媽呢!「唉!」每回我都答應一聲高高興興把課本兒給我媽送過去。我媽戴上老花鏡,就倚著床頭那麼看。頭天看完,第二天再給我擱書架上,我媽好歸置。過了兩天我問我媽這課本兒怎麼樣,我媽說「不錯!這書挺好!」
又過了兩天呀,我發現,我媽最愛看政治課本兒。到後來每回要書歷史地理全不要了,就要政治。「二哥兒,把你那政治課本兒給我拿過來!」「唉!」第二天又一樣:「二哥兒,把你那政治課本兒給我拿過來!」「唉!」嚯!連著看了一個星期!哎呀,看來我媽是生不逢時呀!要不怎麼也得弄個常委當當!那天中午正吃飯呢,我想起這事兒來了,跟我媽開玩笑,「媽,我看您野心不小!想當官兒,是吧?」我媽一楞:「當官兒?當什麼官兒?門插官兒?」「什麼呀,您瞧您,天天看政治課本兒,可不是為當官兒做准備嘛?!」「嗨!」我媽噗嗤樂了,「我每天看政治書啊。」「啊?」「——是看那玩意兒睡得快!」——噢,催眠哪?!

2
神話故事說的好,吃飯睡覺不用腦,大魚大肉能吃飽。「廢話」!魚肉不如菜疙瘩!牛鬼蛇神都是假,千千萬萬甭信他,大口瘦肉吃完了,哎喲!「塞牙」——觀眾叫好!
在來一個哦!我能耐大著呢!告訴你!在來一個:哎——春 眠 不絕 曉`````處 處 聞 啼 鳥。 夜 來 風 雨 聲, 花 落 知 多 少。 好~~~(自己叫)
今天吶給大家說這么一段新單口相聲,叫《傳言》新段子。
話說在春秋戰國時期,——美國,呵呵! 那玩意兒時候哪有美國呀?還沒生出來呢!但是傳統相聲都那麼說,我也沒辦法,是吧? 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吧!就是美國啦!美國大會兒都知道,那缺德玩意兒,吃喝嫖賭是樣樣精通!調戲良家婦女,前不久有一個叫伊拉克的伊姑娘的讓他給侮辱了,納為己有``````多得咱也不能說,惹禍。
發生美國某軍隊可樂的事兒!軍隊我們都知道,在世界范圍內最強的軍隊還要屬 中(國)~——哦美國!
1910年的時候有一個「哈雷彗星」的出現,就這么得傳言要經過這支部隊的上空,部隊的一個營長收到上級命令要他給下屬傳遞;事情開始了:
營長對值班軍官:明晚大約8點鍾左右,哈雷彗星將可能在這個地區看到,這種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見一次。命令所有士兵穿著野戰服在操場上集合,我將向他們解釋這一罕見的現象,如果下雨的話,就在禮堂集合,我為他們放一部有關彗星的影片。
值班軍官對連長:根據營長的命令,明晚8點哈雷彗星將在操場上空出現。如果下雨的話,就讓士兵穿著野戰服列隊前往禮堂,這一罕見的現象將在禮堂出現。
連長對排長:根據營長的命令,明晚8點,非凡的哈雷彗星將身穿野戰服在禮堂中出現。如果操場上下雨的話,營長將下達另一個命令,這種命令每隔76年才出現一次。
排長對班長:明晚8點,營長將帶著哈雷彗星在禮堂中出現,這是每隔76年才有的事。如果沒下雨的話。營長將命令彗星穿上野戰服到操場上去。
班長對士兵:在明晚8點如果沒下雨的話,著名的76歲哈雷將軍將在彗星的陪同下身著野戰服,開著他那「彗星」牌汽車,經過操場前往禮堂「求雨」

3
俗話說買的沒有賣的精,這話真算得上至理名言呀!不用我說,在座的各位,哪個沒有買東西被吃豆腐的經歷?什麼?吃豆腐是什麼意思?被人沾了便宜唄!這是我剛學的時尚詞。
本來,這商人取利天經地義,做買賣嗎,就為求個財。可君子愛財你得取之有道呀!現在很多買賣人不是想著怎麼提高服務質量,誠信經營,而是靠攙雜使假,短斤少兩來取利。這不,前幾天我們鄰居張大媽,在街上買了三斤蘋果,搞了半天價才把一快五告成一塊三,提回來用自家稱一約,兩斤四兩,白虧七毛八,氣的張大娘高血壓都犯了。還有一次,我們單位小王姑娘,下班回家路上碰到一賣桔子的,一看那桔子不錯,就想買點,經不住那小販甜言蜜語,本來想買二斤的最後楞是給裝了五斤。當然要搞價了,小販要價每斤兩塊,小王從一快五還到一快八,小販還是不肯,兩人爭來爭去的誰也不肯讓步,最後那小販壓底聲音說:「一塊八也行,不過我得到那邊賣菜的稱上給您約去。」小王莫名其妙,問他為什麼,那小販神秘兮兮地說:「那邊都是八兩稱」。小王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尋思這事不能那麼辦了。這賬好算呀!按兩塊算,五斤十塊錢,按一塊八算,五斤九塊,便宜了一塊,可那八兩稱一稱,五斤變四斤,算下來白虧一塊錢。小王是大學畢業,挺聰明一人,哪能幹那傻事!價也不還了,讓小販稱足了斤兩提著桔子就回家了。
按說也就沒事了,可這小王的媽是細心人,退了休沒事就在家買菜做飯,伺候老公孩子。見女兒買一提兜桔子回來,掏出買菜用的方便稱就給約了,咳!三斤半,那傢伙用的是七兩稱。
短斤少兩是最常見的手段,你費勁巴拉的搞半天價,最後他全從稱上找補回來了。
不過,這短斤少兩少兩也好,攙雜使假也好,那都是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他使起來也覺理虧,所以他得哄著你,好話一個勁兒地說,讓你高興了,最後好沾你的便宜。買東西的人雖然被騙了,可落著一大堆好話聽,倒也不是太虧。而我碰著這么一位,他既不攙雜使假,也不短斤少兩,明大明地沾你便宜還得氣著你,最後讓你吃虧還得受氣。有人說了,怎麼可能?我不買了你還能搶呀!你氣我我也氣你,還不一定誰把誰氣倒呢!可我要跟您說,不是那麼回事!怎麼回事?您聽我慢慢跟您說。
那天我下了班,正騎車往家趕,就聽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老婆來的電話,趕緊接。老婆在電話里說,我那丈母娘病了,得了感冒,發燒呢!就想吃口凍梨,要我趕緊去買。接了電話我就趕緊往市場趕,這時間不早了,天又冷,別一會兒買不著了。要真買不著,我那老婆還不得把我給凍了!
到了市場,推車往裡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賣凍梨的。不過只有三隻梨,放在一盤里,擺在地上。賣梨的是一中年男人,蹲在那耷拉個腦袋,頭都不抬,這哪象個做買賣的呀!我走到跟前一看,梨挺不錯的,又大又圓,就問這賣梨的,梨怎麼賣。「十塊!」。他看都不看我,隨口就那麼一句。我一聽氣就上來了,你這不是明搶嗎?這凍梨一斤也就三塊錢左右,這三個梨最多也就一斤多點,怎麼要十塊!我再問一句:「多少錢」?「十塊」。他還是連頭都沒抬。我心裡說:「您自個好好賣吧」!推著車就往市場里走,心想,這人怕是神經有問題吧!十塊錢三個梨你賣誰呀!你慢慢等著吧,看有哪個傻子來買你的梨。
也真出了奇了,找遍整個市場還真沒有第二個賣凍梨的。剛才那傢伙一定是知道沒有第二家,他想趁機訛人。本想騎車走人,讓他願訛誰訛誰去。可又一想,這丈母娘那怎麼辦?我要空著手回去那還不闖了天禍了!不行還得去買。趕緊就往賣梨那走。快到跟前了一看,嗨!那傢伙正在吃梨呢!一邊剝著皮,一邊又吸又唆的。走到跟前一看,盤子里就剩倆梨了。我趕緊說這倆梨我買了,多少錢?那人一邊唆著梨水,一邊慢騰騰地說:「十塊」!我簡直要氣炸了!這哪裡是賣梨,簡直一個持刀搶劫嘛!我氣的嘴都哆嗦了,手指著他說:「你……你,你想干什麼!你怎麼不去搶銀行!你怎麼不去搶金店,你怎麼不去搶……搶……搶……」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人望了我一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然後繼續唆梨水,直到把梨吃完扔掉梨胡又開始舔他的手,舔完手他抬起頭看我一眼,然後伸手又去那盤中拿起一個梨轉來轉去的瞧了瞧又放下,又拿起另外一隻梨轉來轉去的瞧。天那!我差點瘋了,今天怎麼讓我碰到這么個人兒!我心想,你吃吧,別撐著了,就算你把梨白送我我也不要了。我推起車轉身就走,我怕那傢伙要真吃出個什麼毛病了還得賴我。
走出市場,剛要騎車,我又下來了。心想,我這算干嗎呀!跟一賣梨的小販生這么大氣值嗎?不值!你吃你的梨與我有什麼關系?我生那門子氣?不生氣了,回家吃飯,吃完飯看電視去。一想到回家吃飯這就完了,怎麼?又想到丈母娘了。你想,一個老人病了,發著燒,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口凍梨,他就吃不著,為什麼吃不著,就因為我這做女婿的不願買。我有那麼小氣嗎?我就那麼恨心嗎?沒有呀!我這平時挺孝順的呀!再說了,我真敢惹丈母娘嗎!不敢呀!我怎麼能糊塗到去惹丈母娘呢?我傻了?那嚴重後果我能不知道?想到這,我二話不說,趕緊轉頭再往市場走。進了市場又看到那傢伙在吃梨。我只覺的一陣旋暈,差點沒栽倒,我停下來,鎮定了一會,才走到那賣梨的跟前,盤子里只剩一個梨了。我用低的不能在低的聲音說:「這梨我要了……」。
「十塊」!

4在舊社會里,做買賣的都是想要發財。講究投機倒把、買空兒賣空兒。要不怎麼有這么一句話呢:「無官不貪.無商不奸。」就是在街面兒上一個做小買賣的,他都想盡辦法騙人。

久做小買賣的講究搶先兒:春秋四季,什麼東西先下來他先賣什麼,到了春天,他賣青菜。什麼韭菜啊,蒜苗啊,豌豆啊……樣一樣都刀尺(指裁衣剪刀與尺,借喻整理)得挺漂亮,擺在蒲包里。這么一吆喝,出來一位老太太買菜來啦:「賣菜的,有韭菜沒有?」「有啊您哪。」「怎麼賣呀?」「您買多少錢的吧?」瞧!他不告訴人家多少錢一斤,先問人家買多少錢的,這個地方就要騙人啦。老太太一瞅,這韭菜還挺好,打算吃包餃子:「好吧,你給我拿兩毛錢的吧。」賣菜的趕緊順蒲包底下抽出一個紙條。打蒲包里拿出來三根兒韭菜來,用紙條一裹,得,雙手捧著,遞給老太太啦:「給您哪。」老太太一瞧,三根兒:「喲,這是多少錢呀?」「兩毛的。」老太太一愣:「嘶!我說你這是賣人參哪?」「老太太,這韭菜不是咱中國的,這是進口貨。你想,連過關帶上稅,就合十二塊錢一斤。也就是您吃得起呀,貴人吃貴物嘛!」

老太太聽他這么一說呀,也不好意思不要啦,原本打算吃餃子,這么一想:「得了,吃面湯拿它做作料吧!」兩毛錢賣出三根兒韭菜去,您想他得賺多少錢哪!

在商會上做小買賣的,還有一種賣「山裡紅」的。到天津叫「紅果兒」。他不論斤賣,用細麻繩兒串成掛兒,做個圓圈兒形的,連肩膀兒帶胳膊上一齊挎著。在胳膊上挎著那幾掛兒呀,把大個兒的都擱前邊兒,小個兒的都擱後邊兒,噴,擦得鋥光瓦亮。一吆喝出來是這種聲調:「還有兩掛兒咧唉唉唉,大山裡紅啊啊啊。」其實呀,他身上掛著好幾掛兒呢!他就吆喝還有兩掛兒。是賣「山裡紅」的全是這么吆喝。過來個買主兒:「怎麼賣呀?」

「五毛一掛兒。」

買主兒一看不值呀:「兩毛怎麼樣?」

「哼,不夠本兒啊您哪。」

其實呀,一毛五他就賣。買主兒走了,他又往下落價兒:「您給四毛吧!」

「不要。」

「三毛怎麼樣?」

「兩毛你要賣,我就拿兩掛兒。」

「您拿兩掛兒去吧!」

在這個時候哇,他的戲法兒已經變好啦:大個兒的呀早就跑後邊兒去啦,小個兒的哪,也就自動地上前邊兒來啦。結果賣出去的還是兩掛兒小的。您說這不是騙人嗎?

到了秋天賣柿子,是賣柿子的都這么吆喝:「好大個兒柿子咧,澀了喲,管換咧唉。」澀了管換。誰買柿子都要問這句:「澀不澀呀?」他要是說澀,那人家就不買了;他要是說不澀,澀了得給人家換。他這句話回答得好:「您嘗!」

買主兒一聽他的話呀,一定不澀。拿起來,「康昌」就是一口:「嗬!好澀傢伙!哎,你給換換吧,這是澀的。」他更會說:「您別帶皮兒吃呀!現在已經過了霜降了,這柿子不灠了(即不用開水焯了),保不齊有點兒皮兒憨(即澀的意思)。您把皮兒啃了去,它就不澀了。」這位還真聽話,拿起柿子來轉著彎兒這么一啃,把皮兒都啃下去了,就是中間兒再澀,也吃不出來了;怎麼?舌頭都麻了:「這不能吃,你給換換吧!」

「這我怎麼給您換哪?這一個柿子剩了多半拉啦.皮都沒了,我賣給誰去呀?」

「唉,你叫我啃的呀!」

「是啊,我沒叫您全啃了去呀,您哪怕掐一點兒呢,我還能把它賣出去,你說這個誰要?得了,您湊合著吃得了!」

「好好好!多少錢哪?」

「得了,您甭給啦。」

「不,我吃得起柿子,就花得起錢!」

「得了,您就給一毛錢吧!」

「好么,一毛錢就吃個澀柿子呀!』這位呀,越想越別扭;一賭氣兒,得,進了百貨店,買了個刮吃子。心說了:今日我叫你開不了張!這位就蹲在他的攤兒旁邊兒刮舌頭(做刮舌頭姿勢)。正在這個時候,又過來一個買主兒:「澀不澀呀?」「您問吃主兒!」(指刮舌頭那個人)這位還真聽話,過來就問刮舌頭的:「先生,這柿子澀不澀呀?」

那位心裡說啦;「你是個瞎子!沒瞅見我這刮舌頭么?」拿白眼珠兒一瞅他:「這柿子呀!不澀!」其實呀,他這是氣話、這位當真的啦。拿起來,「康昌」一口:「嚄,好澀傢伙!你給換換吧!」

「怎麼啦?」

「澀!」

「我沒告訴您不澀呀,您問的是他呀。」(指刮舌頭的)這位一想:『對呀!」又過來問那位刮舌頭的:「唉,你不是告訴我這柿子不澀嗎?」

「啊!不澀我干嗎刮舌頭哇!」

「嘶,噢,你們倆勾著哇?」

還有那麼一種做小買賣的,專研究「殺熟」,就是越和他熟識的人買他的東西,他越多算他的錢。買主兒明知道吃虧,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還有一種做小買賣的,不熟假充熟。就拿賣柿子的說吧,在街上擺個攤兒,用這手兒就能多賣錢,我們那兒有家兒街坊王先生,就上過他的當。有一天早晨起來,領個小孩兒,拿著一塊錢出來買菜。剛走到柿子攤兒這兒,這個賣柿子的就趕緊過來給王先生請了個安:「好啊您哪!老沒見了!您可發福了?噢,您還帶著小少爺哪?來來來!拿幾個柿子吧!」這就把人的手絹兒搶過來,撿那大個兒的柿子給兜了十個。王老先生一見,說:「唉唉!吃不了這么些個!」「嗐!您拿吃去吧,擱著也壞了。」「多少錢?」「怎麼,您還給錢哪,這是哪兒的事!我這是送給小少爺吃的。」「唉,不,你要是不要錢哪,這柿子我也不要。」「吃幾個柿子算得了什麼,得了,我收您個本兒吧——您就給一塊錢吧。」王老先生一聽,心說:「嗬!這下子叫他克上了。」明知道吃了虧啦,滿臉帶笑地說;「夠本兒嗎,伙計?」「嗐!什麼夠本兒不夠本兒的,咱們自個兒吃唄!」王老先生一賭氣,拿起來就走。他還說哪:「明兒見,您哪!」王老先生心話兒:明兒個呀,你勒死我也不打你這兒走了!到了家,剛一進門兒,王老太太就問:「吃什麼菜呀?」王老先生把柿子包一舉:「吃什麼?熬柿子!」